伊斯兰信仰宇宙的超自然精神,基督教信仰三位一体,佛教信仰泥塑木雕,天主教信仰圣母玛利亚,犹太教信奉耶和华……唯物主义者信仰进化论,自古至今众说纷纭,现在科学家还没有找到答案,在有限的空间和那么多的未解之谜我们只能找到有限的答案,我们能相信谁?
《爱因斯坦谈人生》,网上摘抄如下:
亲爱的子孙后代:
如果你们还没有变得比我们现在(或者说过去)更为正义、更为爱好和平、更为理智的话,那么就请你们见鬼去吧!
这是我怀着无比尊敬的心情所作的虔诚的祝愿。
我是(或者说曾经是),
你们的,阿尔伯特·爱因斯坦
如果你所做的决定得不到你父母亲的允许,那你就必须扪心自问:我是否从心灵深处真正独立于世了,是否真的能够违反父母的意愿而又不破坏自己内心的平静?这是你采取行动的唯一依据。
正因为他的伟大是如此崇高,他才变得谦逊,这不是什么故作姿态,而是出自于他内心的需要。
不管什么时候都得把自己看成是在火星上生活,周围全是一群怪物。对这些怪物的任何行动都不要产生任何浓厚的兴趣。同一些动物交朋友。这样你就会重新欢乐起来,再也不会有什么东西烦扰你了。
千万记住,所有那些品质高尚的人都是孤独的——而且必然如此——正因为如此,他们才能享受自身环境中那种一尘不染的纯洁。
自从出名以来,我变得越来越笨了,当然这是一种普遍现象。在一个人同他在其他人心目中的形象之间,至少在同其他所说的他们心目中的形象之间,确实有着天壤之别。但他却不得不以一种诙谐幽默的心情来接受这一事实。
如果人人都像我这样生活,那么根本就不可能产生什么浪漫小说……
这个世界是一所疯人院,有了名望就有了一切。
为了思维而思维,如同音乐一样!
我酷爱正义,并竭尽全力为改善人类境况而奋斗,但这些同我对科学的兴趣是互不相干的。
也许在每个人的生活中都会出现一些能够决定他思想和行动的外部事件,但对于大多数人这种事件没有起任何作用。
任何一位认真从事科学研究的人都深信,在宇宙的种种规律中间明显存在着一种精神,这种精神远远地超越于人类的精神,能力有限的人类在这一精神面前应当感到渺小。这样研究科学就会产生一种特别的宗教情感,但这种情感同一些幼稚的人所笃信的宗教实在是大不相同的。
肉体与灵魂并不是两个不同的东西,而只是察觉同一事物的两种不同的方法而已。同样,物理学于心理学只是试图用系统思维把我们的经验贯穿起来的不同尝试而已。
政治如同钟摆,一刻不停地在无政府状态和暴政状态之间来回摆动。其原动力则是人们长期的、不断重现的幻想。
我不相信什么人格化的上帝,我从不否认这一点,而一向说得清清楚楚。如果我身上有什么称得上宗教性的东西,那就是一种对迄今为止我们的科学所能揭示的世界的结构的无限敬畏。
我必须指出,如果一个人不满足于知道一些表面现象而要深入探索,这项工作就非常艰苦。我认为,最好把个人的内心追求和自己的实际工作区别开,而且区别得越清楚越好。如果一日三餐都依靠上帝恩赐,那就很不好了。
莫扎特的音乐过去是、将来也永远是优雅、温柔而流畅的。生活中总有一些东西是永恒不灭的,无论是命运之手,还是人的一切误解都奈何它不得。能潜心于一些永恒的事情毕竟是很好的事,因为只有从这些永恒的东西中才能产生出一种精神,这种精神能使人世间重获和平与安宁。
千万别把学习视为义务,而应该把学习视为一种值得羡慕的机会,它能使你们了解精神领域中美的解放力量,它不但能使你们自己欢乐无比,而且还能使你们将来为之工作的社会受益非浅。
如果一个人不必靠从事科学研究来维持生计,那么科学研究才是绝妙的工作。一个人用来维持生计的工作应该是他确信自己有能力从事的工作。只有在我们不对其他人负有责任的时候,我们才可能在科学事业中找到乐趣。
我的宗教思想只是对宇宙中无限高明的精神所怀有的一种五体投地的崇拜心情。这种精神对我们这些智力如此微弱的人之显露了我们所能领会的极微小的一点。伦理道德是十分重要的,但这只是对我们而言,而不是对上帝。
在这种宗教情绪中,既没有目标,也没有必须做的事,只有一种纯粹的存在。正因为如此,我们这种人才把道德看作仅仅是人的事情,虽然它在人类领域中居于重要地位。
我们人类总是以为自己的生活很安全。在这个似乎是既熟悉又可靠的物质环境和社会环境中很自在。可是一旦日常生活的正常进程被中断,我们就会认识到,自己就像在海上遇难的人一样,只知抱着一块无济于事的木板,却忘了自己来自何方,也不知自己将漂向何处。但是只要我们能全盘接受这一点,那么生活就会变得轻松,我们也不再会感到失望了。
听着耳边这阵阵欢呼,
有时我被弄得稀里糊涂;
偶尔清醒时我竟会怀疑,
真正发疯的莫不是我自己?
有一点我确信不疑:真正的艺术应该产生于创造力丰富的艺术家心中的一股不可遏制的激情。
音乐并不影响工作,它们两者都从同一个渴望之泉摄取营养,而它们给人们带来的慰藉也是互为补充的。
有些人生来就是个孤独者。
你那位敬爱的叔本华曾经指出,在痛苦中忍受煎熬的人总是无法演出悲剧来,而是注定要陷入悲喜剧之中。诚哉斯言!我自己就常有这种感受。昨天被奉为偶像,今天遭人唾弃,明天被人遗忘,再过一天又被封为圣徒。只有靠幽默才能解脱。只要我们一息尚存,那就得千万保持这种幽默。
客观地说,根本就不存在什么自由意志。我认为我们必须提防那些威胁他人的人,不管他们是出于什么动机。为什么要制定责任标准呢?我认为今天人们的伦理道德之所以沦丧到如此令人恐惧的地步,主要是因为我们的生活的机械化和非人性化,这是科学技术思想发展的一个灾难性的副产品。真是罪孽!我找不到任何办法能够对付这个灾难性的弊病。人比他所居住的地球冷却得更快。
你我这种人虽然同所有人一样到时候都得死亡,但不管我们活多久我们都不会衰老。我是说,再这个我们所降生于其间的伟大的神秘世界面前,我们永远是充满好奇心的孩子。这就在我们同人世间所有那些不能令人满意的东西之间隔开了一定距离。这并不是什么微不足道的小事。
自古至今,领袖们之所以能够掌权并不是凭借他们的思维和决策能力,而是凭借他们的号召力、说服力和利用同伴们的缺点的能力。
宽容就是对于那些习惯、信仰、趣味与自己相异的人的品质、观点和行动作恰如其分的评价。这种宽容不意味着对他人的行动和情感漠不关心。这种宽容还应包括谅解和移情……
任何一种伟大高尚的事物,无论是艺术作品还是科学成就,都来源于独立的个性。只是在文艺复兴使个儿有可能不受束缚地发展自己的时候,欧洲文化才在打破令人窒息的停滞状况方面取得了最重要的成就。
因此,最重要的宽容就是国家与社会对个人的宽容。为了确保个人自身的发展所不可缺少的安全,国家当然是必要的。但如果国家变成主体,而个人却沦为唯命是从的工具,那么所有好的价值就全部丧失了。必须先砸碎磬石然后才能长出树木,必须先松土然后植物才能茁壮成长。同样,只有在人类社会达到足够的开放水平、个人能够自由发展自己的能力的时候,人类社会才能取得有价值的成就。
人类最重要的努力莫过于在我们行动中力求维护道德准则。我们内心平衡甚至我们的生存本身全都有赖于此。只有按道德行事,才能赋予生活以美和尊严。
教育的首要任务可能就是把道德变成一种动力,并使人清楚地认识到这一点。
道德的基础不应该建立在神话之上,也不应该同任何权威联系在一起。否则,对神话的怀疑或对这一权威合法性的怀疑,都有可能危害作出健全的判断和行动的基础。
专业化总是自命不凡地透过有角质架的眼镜来观察事物,把事物所有的诗意全都破坏了……
“我们”这个字眼我总信不过,
没有人能指着另一个人说:“他就是我。”
协议背后总有些事情不大可靠;
外表的一致掩盖着鸿沟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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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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